这一日就在众人各怀鬼胎我告诉你什么是抖音人气卷的等待中过去了,等到暮色起来,薛龙湖下衙回来,却看到发妻跟大女儿都反常的等在薛府的大门口。
“你们这是?怎么?”
薛龙湖疑惑的皱了皱眉,他先是看了看一脸泫然欲泣的大女儿,毕竟是捧在手心的长大的,他还是十分宠爱这个女儿的。
“琉华,你,你们这是怎么了?”
“父亲。”
薛琉华拿帕子擦了擦眼角那并不存在的泪水,“我告诉你什么是抖音人气卷我们冤枉四妹妹了,她,她是无辜的,可怜四妹妹她,此时还在家庵里······”
“怎么好好的又提到你四妹妹?”
薛龙湖厌恶的皱了皱眉,他正要说话,叶氏就不动声色的上前一步,温言道:“老爷,您不知道······”
叶氏说话的时候还环顾了一下四周,似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才开口道:“今天,管事的宋婆子找到妾身,说是荣华给了她钱财,让她帮着找人往叶府送信,宋婆子不明所以,所思右想后找到妾身,妾身作为嫡母,自然是要去看个究竟,结果,结果一问之下才得知,竟是荣华一直恋慕昭儿,那天昭儿说的话,竟全是为荣华做遮掩······”
“够了!”
薛龙湖脸上隐隐有着薄怒,他先是扫视了一番妻子女儿,随即声音低了下来:“这事已经过去了!我薛家已经赔了一个女儿进去,难道还要再赔一个进你们叶家吗?况且,端王的态度,你昨日是没看到吗?”
“老爷······您说的妾身都知道······只是,只是······”
叶氏不慌不忙,心中虽然已经冷笑,但面上还是做出了焦虑两难的模样:“只是荣华只怕已经不是完毕之身,咱们薛家的女儿金贵,可若是嫁到皇家被王爷知晓,那只怕······就是欺君之罪啊老爷·····”
“你说什么?”
薛龙湖不敢置信,叶氏见状,她跟薛龙湖同床共枕近十八年,自然明白他这是已经信了大半,随即趁热打铁,继续说道:“若是老爷不信,那就还请府中的产婆来给荣华看看,是与不是,这,这可是关乎咱们薛家上下数百口人性命的大事啊······”
“······走,去叫荣华过来。”
薛龙湖脸上的神色青黑的可怕,他大手一挥,率先进了府中。
而叶氏则与薛琉华相视一笑,母女俩心照不宣的交换了个眼色。
一旦真的到了产婆那里,且不说名声传出去如何,产婆怎么说,还不是她们一句话的事。
只要她们说准了薛荣华已经失贞,那父亲就只能把薛荣华嫁进叶家做妾,那到时候,她是生是死还不是她们一句话的事。
薛琉华的脸上泛起一点得意的笑容,薛荣华,这次我就要你身败名裂。
“父亲找我?”
偏堂里,薛荣华款款而来,她今日身着一件天水碧的罗裙,外加一件精细缝制的银狐披风,双刀柳叶髻上只有一根翠色步摇,整个人看起来清新可人又落落大方,倒是比几日前更有精神了些。
“嗯,为父找你是有些事要问你。”
薛龙湖的脸色有些好转,但还是挥手遣退了伺候的丫头小厮,一双眼睛锐利的在薛荣华的身上上下打量一番,才开口道:“我听说你给叶府送信了,可有这个事?”
“送信?”
薛荣华脸上的惊讶看起来十分无辜,她今日特意略施粉黛,更显得青春饱满,如同开的正鲜艳的蔷薇一般。
“父亲莫不是在逗女儿?荣华哪有这么大的胆子敢往叶家送信?”
这说的也是,不过一个十四岁的少女,他才发了那么大的火连瑶华都送去了家庙,应当是不会这么大胆的。
眼见着薛龙湖的神色有些松动,一边的叶氏看在眼里,却只是在心里冷笑一声,“这丫头小小年纪,说起谎话却是连眼睛都不眨。不过,你就笑吧,待会可就是有你哭的时候。”
叶氏款款而笑,一只手拉过薛荣华,一边温声道:“我的好女儿,你若是有什么心事,只管跟娘亲说清楚便是,可别憋着,你生母走的早,我待你就如同那亲生的女儿一样,你可不许欺瞒着娘亲啊。”
“母亲这话是什么意思?”
薛荣华似笑非笑,“莫非母亲已经认定了女儿有事瞒着您?”
不知死活的东西!
叶氏的眼中闪过一丝狠戾,很快,她就做出为难的样子,像是咬了咬牙,才说道:“荣华,既然你执意不肯说,那为娘的也不能帮你瞒着了,你是不是找过管事的宋婆,给过她钱财,让她帮你找个能给叶府递消息的小厮?”
“宋婆······她竟然是这样告诉母亲的?”
薛荣华不可思议的睁大了眼,她的动作,毫无疑问,分明是做实了这件事,薛龙湖的脸色也在这一刻变得难看无比。
“母亲······不,不是这样的,母亲,你可要相信女儿······”
“荣华”
叶氏有些得意的打断她的申诉,她满意的在薛荣华的脸上看到一丝惊慌,“方才我便说了,你若是有什么难事就只管告诉我就是,可是你非要不听,现在你告诉娘,你跟昭儿是不是已经行过那不才之事?还有瑶华,她是不是被你陷害的?”
“母亲,不,不是这样的···”
薛荣华无力的说着,可是随着她脸色的发白,在场的所有人心里都明白起来。
这位二小姐的名声,算是毁了。
最清楚的自然非薛龙湖莫属,他一张脸已经阴沉的可怕,仿佛随时都能伸手掐死这个庶女似的,只是他刚眯了眯眼想要说话,长女薛琉华就带着诚惶诚恐的宋婆子来了。
“父亲母亲,这就是管事的宋婆子了。”
薛琉华敢说,这绝对是她这一段日子以来最痛快的时刻了,眼前的薛荣华虽还穿着上等的好衣裳,带着精致的头面,但是很快,她就要跪在自己的脚下求自己开恩,跟她一条生路了。
一丝得意闪过薛琉华的脸孔,她推一把身后的宋婆子,朗声道:“现在父亲母亲都在这,有什么你只管说就是了。”
“琉华,你妹妹已经承认了。”
叶氏盈盈的说道,只是她话音未落,堂下站着的薛荣华却猛的抬起头来,直直的看着叶氏,似乎有些不敢置信的开口:“母亲······母亲你怎么可以这样就给女儿定罪?”
“那你还要如何?”
叶氏的声音带上了一丝轻蔑,她太得意了,得意的以致于丝毫没有发现薛荣华嘲讽的眼神。
“宋婆,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夫人,小的,小的不敢啊······”
宋婆子似有些畏惧的看了薛荣华一眼,随即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求道,“老爷,夫人,小的什么都不知道,您饶了小的吧······”
“真是可怜见的,”
叶氏半抱怨的拈了拈帕子,“你有什么直说就是,我跟老爷在这,断不会让你平白收了委屈的。”
薛龙湖也阴沉着脸,无声的点了点头算是肯定。
“是······”
宋婆子像是壮了壮胆,一股脑的从兜里掏出一只金镯子跟两锭金子出来,“这,这都是二小姐给小的的,是让小的找一个能给叶家传话的人······”
“父亲!你看,二妹居然真的这样做了!”
薛琉华的声音亮的吓人,她笑的恶毒又含蓄,只是那双眸子,分明闪着想置薛荣华于死地的光芒。
“怎么,大姐难道对这些很意外吗?”
薛荣华突然抬起头,对着薛琉华微微一笑,不知怎的,这个笑落到叶氏的眼中却不由得让她的心跳了一跳。
“琉华,你别多嘴。”
她下意识的阻止了女儿,却正好听到宋婆子停顿了片刻,迟疑的说道:“······可是,三小姐交给小的的那个荷包跟字条,都是出自大小姐的手笔······”
“什么?”
“三小姐说,说······”
仿佛害怕一般,宋婆子瑟缩了下,但还是强撑着把话说了下去,“这是大小姐让她来找奴的,小的开始也不肯信,可是,可是她掏出了这个,这个,奴婢认得,是,大小姐的镯子,所以,小的就,就信了,然后一时财迷心窍······”
“放肆!”
薛琉华简直惊呆了,她激动的就要冲上来找宋婆子拼命,“什么我的镯子,这分明是母亲先头送给小贱人的那套头面······你怎么能栽在我身上???”
“这只镯子······”
薛龙湖突然开口,“拿给我看看。”
宋婆子连忙诚惶诚恐的把镯子递出去,薛龙湖阴沉着脸看了片刻,神色仿佛更可怕了一些,“你说还有荷包跟字条。”
他说,“都拿给我。”
在场的人都能听出来薛龙湖这是已经隐隐的要发怒了,一个个大气都不敢出,薛琉华不忿的还要说话却被叶氏狠狠拉了一把,勉强闭了嘴。
“琉华。”
片刻,薛龙湖眼神阴沉的抬起头,“我记得你跟你的表哥十分要好,我曾经也听你母亲说过想要结一场秦晋只好,是不是?”
“不,父亲,不是的······”
“这个镯子。”
薛龙湖顿了一顿,眼神锐利的扫了叶氏一眼才说道:“是你十四岁生辰时为父送你的贺礼,当年你说想要一对好看的镯子,为父就把从前宫中赐下来的榴花镯子赠给你,连你母亲都不知道的,是不是?”
是…”薛琉华颤着音答道,小脸的发白证实了她内心的恐慌。
“那你可还有什么话可讲!”绕是再怎么宠爱大女儿的薛龙湖也是怒起拂袖而下,厉声发问,可震得外头的枝丫抖了抖几下。
薛琉华到底是个弱女子,被这么一质问,难免也慌乱罢,刚开口想说些什么,却被她母亲制止。
叶氏拉了拉薛琉华的手,轻扶安慰道,“老爷,您莫要对孩子发这么大火气,琉华还小…”
薛荣华冷笑一声,之前污蔑她时可没这么说话?
“母亲这话可不对了,大姐也将及笄,可不小了呢。”
“薛荣华!自古今来,敢问哪有你这么对长辈言语?依母亲看,怕是对你的管教太松了罢!”
薛荣华眸子里闪过一抹冷霜,但很快被升起的氤氲而掩盖,显带哭腔对着叶氏道:“母…亲呐…您怎可如此对女儿?女儿自知不及大姐优秀,可您而不必如此…如此…”末了,哽咽得接不了语话…掩面而泣。
薛龙湖拧了拧他那粗大的浓眉,对此事件好似看出了什么,见二女泪潸然也软了软语气,“后院那勾心斗角可还要搬上来给我看?”
“父亲,那镯子绝然不是琉儿给这婆子的!”薛琉华突然开口道,“定是某人见女儿过得比她好,想污蔑琉儿呢!”
薛荣华听着听着,事件渐渐不对味,便逐然停止啜泣,“大姐,您这话一出,可不是…”素手轻抹晶莹的泪,继续道:“把矛头都指向妹妹我吗?没想到…大姐您竟是这种…”适时的收尾,但在场的人无一是弱智之儿,言下,荣华控诉的可不就是琉华故意泼脏水么?
“没,我可没!”薛琉华急得跳脚,挣脱母亲一直抚摁着她的手,急指薛荣华,“你个小贱人莫要血口喷人!”
啧,狗急了也会跳墙呢,这不,本性可露出来了,且看父亲如何定夺!
“大姐,是您之前所言一直针对着我呀…”哭腔乍现,好不委屈!
叶氏上前,把女儿的手压下,对着薛荣华道:“何针对之有?”
“怎未有?我一个未出阁的女儿家,怎可抵受这种侮辱?传了出去…这可…”薛荣华咬着下唇,似挣扎,又似豁出去一般,言:“女儿的声誉损了不要紧,可是父亲呢?父亲的声誉才是最为要紧啊!”
“你这个小贱人!”薛琉华刚想反驳,却瞬间被叶氏抽了一大嘴巴子,脸颊红印很快映出,也肿了不少。可见,叶氏当真下了狠心,平时宝贝着的女儿也舍得打。
“娘……”薛琉华红了眼眶,她何曾受过这种屈辱?
“你打我了…”她缓缓退后,轻轻抚上受伤的脸颊,喃喃言语,就连平时称呼的“您”字都不带,“为了那个小贱人…娘…”
“琉儿…”叶氏于心不忍,想上前为她吹吹,问问疼不疼…可…。
“你别过来!”她突然尖叫起来,整个人失了魂般。
“够了!”薛龙湖抽了抽眉角,大声斥华,“如此这般成何体统!”
“父亲莫要动肝火。”薛荣华赶紧上前,安慰着薛龙湖的情绪,“大姐只是…只是…受了刺激,您莫要怪她…都是女儿…我本不该反驳大姐…可,女儿若是不说…”
看着自家的二女脸上泪痕未干,再看看大女如疯婆子般的举动,薛龙湖不怒企时!
“来人呐,把大小姐送回闺房!”
陆陆续续的几个下人抖着身子,唯恐老爷一个不小心把怒火撒在他们身上。
“不!”薛琉华几乎要疯了,事情怎么会这样呢?怎么会…都是那个小贱人!
“小姐,得罪了。”
家婆子们挟着这薛琉华,往她闺阁里送。
“父亲!可别听她的狐媚之言!”
“老爷…”
薛龙湖一听,脸色更是阴沉,“传令下去,禁足大小姐三月,并罚誊写《女则》二十部三轮,以此为戒!并,未誊抄完禁足延长!”
当真是宝贝得紧,这罚看似重则,实际,可习之深髓。
想之,原宿不过顶撞了一下薛琉华,竟被拖下去打了十几大板子,皮开肉绽,如此偏爱,明眼人即见。
薛荣华不过内里嘲讽,面上却是全然不显。
“父亲息怒…”待薛龙湖脸色好点,她连连安慰道,“身子要紧。”
“老爷…您怎么忍心!”叶氏开口便想为女儿求情,而薛龙湖刚缓和的脸色又黑成一摊墨,她终究是奈何不了。
“看你教的好女儿!也罢,你给我下去!”一声斥,吓得叶氏不听使唤退了下去,刚想转身时,又怕薛龙湖气,于是便退了出去。
薛荣华见此,轻拍薛龙湖背脊,不言亦不语,默声安慰。
“荣华,可是委屈你了?”叹息一声,薛龙湖回想过往,对二女的精力,屈指可数。
薛荣华突然退后好几步,与薛龙湖保持着距离,“不…不委屈。”只是想掐死你们而已。
“哎…”薛龙湖正想说点什么补偿薛荣华时,荣华抢先一步开口道,“父亲,女儿也告退了。”自古父女不寡室,怎可因此破例?
回至自己栖息的小阁楼,薛荣华轻轻叹了一声,抚着垫下的狐裘,深深思索。
尔虞我诈、勾心斗角的日子,又要再经历一遍罢?
只是…端王的示好为何意?
且只是合作?怕其有诈呐。
今天小午,经历的也折腾人,琉华当真也是…等等!
薛荣华瞬间回了神,好似发现了甚子,嘴角缓缓绽放出一抹浅笑,竟如初晨光芒般温和迷人。
“什么事令你如此高兴?”爽朗的音色传入,随之是“唰”的一声开扇,缓缓到来一抹修长的身影。
且看至薛荣华那一抹笑,不禁也怔了怔。
似察觉来人的靠近,薛荣华缓缓收起了笑,神色严谨的看着来人,“没人告诉王爷,女子的闺阁不可乱闯吗?”
来人正是端王。
“咳咳。”见她如此,他也不好意思再盯着人家瞧,还是笑起来有趣,虽然…有点小遗憾——美人的笑太短。
“但,你不是普通女子。”
“小女正是一普通女子。”
“你不是。”
“我正是。”
“……”行,本王吵不过你。
薛荣华见端王一脸无奈,她也不去逗他。
“今儿个找小女可有什么事?”
端王神秘莫测的笑了一下,“带你去转转如何?”
“也好,走罢。”如此反常,必有诈。
“可要本王送你?”
薛荣华起身,拂了拂裙裾的褶皱,轻抬眼眸,对上端王的视线,“不知端王想如何走?”冷冷清清,傲然不在意般。
“且看好了。”话音刚落,端王的身影远瞧不见,可不知他去了哪儿。
“您可别耍小女了。”薛荣华望向阁楼门外,嘴角勾起一抹轻嘲,这点小把戏,自己当年也是天天干呐,只可惜…给错了人瞧着。
眼眸里晦暗不明,狠厉之色缓缓乍现,我怕是对那人恨之入骨了罢。
薛荣华抬起自个儿的素手,轻轻拂下自己的眼眸,里边的狠厉之色如硝烟般轻散,快得不过是一幅幻觉。
再次睁开,却是一汪清澈的弘水,清澈…却深不见底。
她把如玉般的素手平放在小腹之间,面色如常的喊道:“王爷可要快出来罢。不着,小女可不陪您去了。”
下一秒,她耳朵掠过的都是一阵“呼呼”的风声。
“怎么?”低喃入耳,“一会不见想本王了?”
“王爷当真是不害燥。”她不慌不忙的回答着,“小女可未过门呢,这会子便过来打趣小女了?”
“这么说,过门了可以天天打趣你了?”
薛荣华暗觉不妙,并未回道,待到落地了,出手与这人相打起来。
“你是谁?”素手一掌拍去,刚想来个侧腿翻,但荣华好似被不知何时洒下的粉末而全身无力,被此人一招制止。
“这,好像并不重要。”他凑近,轻嗅了一口她的发间,“真香呐。”
“你…”一阵莫名的眩晕,她竟然说不出话来,陷入黑暗中她只想到了一句话,今天出门绝对没看黄历才如此当黑!
“这便是薛家的那姑娘么?”
“正是。”
“想不到……你处理吧。”
“谢主子。”
耳畔隐隐约约传来谈话的声响,薛荣华艰难的睁开眸子,耗费刚恢复的力气撑地,妄想就此起身。
凉凉的、如温玉般的触感,眼前朦朦胧胧,入眼的是被帷幔遮挡的家设。
这…这是哪儿?我怎了?
有人!她甚是惊异,闭了闭眼,装作还在昏迷的样子。
“这小兔儿养在那等地方,啧啧。”声渐起,听着似一人他蹲下,欲抚上她的肌肤,却到一半时停下,“知道我接下来要干嘛么?”似自语,又似,对着她自语?
“小兔儿,可别装了,早已知你醒着。”
“若是,再不醒,可别怪我粗鲁。”
“你想做甚么?”睁开眸子,波澜不惊。
“没什么。”他想用手背抚上她的脸颊,试试是否如这地,一样温华。
薛荣华哪会让他得逞,微微侧首,巧妙躲过。
“呵。”轻嘲,此人起身,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兔儿不乖,可是会受惩罚的。”
眼前一闪,程亮亮的…那可不是匕首么?
薛荣华此时可是虚得紧,哪有反抗之力?
“你…到底是谁?”
“啧,倒不如小兔儿为我解惑?”
下一秒,匕首瞬间抵在她的项颈,冰凉的刺感,薛荣华不由得震了一下。
“你是在说,我如何认出你么?”
“聪明…”温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脸上,属于男子的气息侵袭着她的身围。
微不可见的皱眉,眼底闪过一抹厌恶,顾不上锋锐的匕首抵着,侧首的幅度更之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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